编者按：侯红昌，男，河南省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有其主持的《中部地区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升级协同发展研究》课题获2009年度国家社科基金资助。近日，侯红昌就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升级协同发展的一些相关问题，接受了河南省社会科学院信息中心的专访。
信息中心：欢迎侯红昌助研接受院信息中心的专题采访。当前国际金融危机的阴云还未消散，我省出口形势依然严峻，受其影响河南制造业的复苏依然缓慢，为减轻金融危机对我省制造业的影响，你从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升级协同发展的角度对此问题进行了研究，那么请你谈谈，你提出这一命题是基于什么样的一个背景？
侯红昌：好的，非常感谢有这个机会和大家做一交流。我们提出这一命题是从这样的背景来考虑的。上世纪90年代以来，河南经济总量快速增长，2000年全省GDP成功跨越5000亿元人民币大关，2007年生产总值更是高达15012.46亿元。这其中工业经济的发展功不可没，工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由90年代初的21.8%上升到2007年的67%，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提高了8.8个百分点。而工业经济的发展主要得益于河南优势制造产业的初步形成和制造产业的迅猛增长，1998年到2007年间，全省制造业增加值的平均增速高达21.0%。
与此相对应的是河南服务业并没有在同期发展中获得如此巨大的成效。上世纪90年代以来，河南服务业也获得加速发展。服务业增加值连年攀升，2007年达到4511.97亿元，占GDP的比重为30%。服务业增速除了1998出现小幅回调至外，一直保持在两位数的增长速度，2007年增速为17.1%，其中生产者服务业1998年到2007年间平均增长速度为8.9%，与同期制造业的平均增速形成巨大反差。
抵御亚洲金融危机之后，我国经济从1999年起开始了一个新的增长周期。河南经济与全国同步，1999年后处在新的上升通道之中，经济发展取得了巨大成效。但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在发展速度和发展成效上巨大差距，让我们不得不对经济发展的质量、经济的增长方式进行思考，这一思考使我们回到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的协同发展关系上。因为，处理好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发展关系，事实上就是处理好了经济增长方式、经济发展质量的问题，也正是按照中央提出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科学发展观的体现。现在来看，也有助于我国制造产业尽早走出金融危机的阴霾。
信息中心：通过促使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的协同发展来加速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提高经济发展质量，从而尽早走出金融危机的困扰，那么究竟什么是生产者服务业呢，它包括哪些行业呢？
侯红昌：所谓生产者服务(英文称谓Producer Services，也称生产性服务。)是指那些被其他商品和服务的生产者用作中间投入的服务。对应地，生产者服务业则指生产者服务企业的集合体。从外延角度看，生产者服务包括：(1)资源分配和流通相关的活动(如银行业、金融业、工程、猎头、培训等)；(2)产品和流程的设计及与创新相关的活动(如研发、设计、工程等)；(3)与生产组织和管理本身相关的活动(如信息咨询、信息处理、财务、法律服务等)；(4)与生产本身相关的活动(如质量控制、维持运转、后勤等)；与产品的推广和配销相关的活动(如运输、市场营销、广告等)。相对于直接满足最终需求的消费者服务业(英文称谓Consumer Services)来说，生产者服务业具有如下三个显著特征：第一，它的无形产出体现为“产业结构的软化”；第二，它的产出是中间服务而非最终服务，体现为被服务企业的最重要的生产成本；第三，它能够把大量的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引入到商品和服务的生产过程当中，是现代产业发展中竞争力的基本源泉。
信息中心：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侯红昌：从国际经验来看，当代经济增长有着一个显著的趋势是，服务业，尤其生产者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越来越高，投资和从业人员在总投资和总就业人员中的比重也越来越高。跨国研究表明，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服务业增加值占总产出的比重以及服务业从业人员占全部从业人员的比重都会不断上升，生产者服务业的增加值比重和从业人员占比都同比例地的上升。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主要源于两个方面：第一，是制造业内不断将一些非生产性的活动逐步外包，从而导致生产者服务业规模不断扩张；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原因，是制造业的结构升级和转型，从而使得生产过程中对中间性的生产者服务投入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在促进生产者服务业规模扩大的同时，也拉动了生产者服务业技术装备水平的提升。
对于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的问题，理论界的回答差异较大。总结起来大致可以归纳为三类：“需求遵从论”、“供给主导论”和“互动融合论”。
其一，需求遵从论。“需求遵从论”认为制造业是生产者服务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处于一种需求遵从地位，即其通过对经济增长尤其是制造业扩张所引致的服务需求来产生影响，因此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从属于制造业发展。这种观点认为工业化是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难以跨“卡夫丁峡谷”，所以应当进一步扩大工业投资，提高工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只有工业化和城市化都达到了一定水平，才能形成对于服务业(主要指生产者服务业)的需求和市场，服务业才有可能获得高的要素投入回报。
其二，供给主导论。“供给主导论”认为服务业尤其是生产者服务业是制造业生产率得以提高的前提和基础，没有发达的生产者服务业，就不可能形成具有较强竞争力的制造业部门。这一观点认为，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可以提高社会分工程度、延长产品的生产链条、降低社会经济运行的交易成本，从而有助于经济增长。国内学者江小涓等的研究指出，中国服务业发展滞后、效率较低，已经成为制约中国未来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他们对跨国公司在华投资企业进行的一项调研表明，服务业发展滞后，特别是分销、物流、融资和其它生产者服务业发展滞后，已成为影响其在中国投资企业竞争力最主要的原因之一。进一步，有学者指出，现代生产者服务业是制造业知识密集化的构成要素，是其心脏、大脑和起飞的翅膀，是现代制造业发展中竞争力的基本源泉。
其三，互动融合论。“互动融合论”认为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部门表现为相互作用、相互依赖、共同发展，并趋于融合的关系。互动融合论背后的机理如下：随着制造业部门的扩大，对生产者服务业的需求，如贸易、金融、交通、社会服务等，会迅速增加，这将提高制造业部门的生产率；反之，生产者服务业部门的增长也要依靠制造业部门中间投入的增加。而且，随着经济发展程度的提高，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彼此依赖的程度加深。并且，随着服务经济的发展，服务业和制造业已经卷入它们高度相关和补充的阶段。进一步，随着信息通讯技术的发展和广泛应用，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的边界越来越模糊，两者出现了融合趋势。
信息中心：这三种观点咋听起来相互矛盾，是否也反映出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关系的复杂程度，那么，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发展的内在机理是什么？
侯红昌：是的，咋一听，这三种观点确实有些矛盾，但从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发展的角度来看，这三种观点并非相互矛盾，而是彼此补充乃至层次递进的关系。第一种观点“需求遵从论”揭示了生产者服务业要适应制造业发展的问题，强调必须区分生产者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是有效需求不足还是供给短缺。第二种观点“供给主导论”揭示了生产者服务业要支撑制造业发展的问题，强调必须发挥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发展的适应、支撑和引领作用。第三种观点“互动融合论”兼容了前两种观点，强调在理解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关系时，必须依据不同地区、不同时期、不同产业类型的特殊性，科学区分“需求遵从”与“供给主导”何为矛盾的主要方面。进一步从根本上揭示了以信息化、知识化为主导的现代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引领作用不断增强的趋势。这三种层次递进的观点对于我们考察和理解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发展的内在机理提供了良好借鉴。
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发展的内在机理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考察。从分工来看，20世纪80年代以来，独立化形式的生产者服务业开始蓬勃发展。发达国家一些附属于原生产单位内部的生产者服务业活动，如广告、营销、人力资源管理、可行性研究、包装、运输等，开始逐渐转向外部化，具体表现为原生产单位外购、分包这些服务活动。依据古典经济学的分工理论，生产者服务外部化是分工深化、专业化程度提升的表现，分工深化的结果之一便是促进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随着制造企业面临的需求日益多样化以及竞争强度越来越高，追求专业化而不是范围经济，便成为其普遍诉求的一个重要的战略选择。原先作为制造企业内部的研发、设计、会计、营销、咨询等生产者服务职能部门逐步分离出来，由独立的市场主体运作。生产者服务这种由“内在化”向“外在化”的演进趋势，是专业化分工逐步细化、市场化水平不断提高的必然结果。在这种生产者服务从制造业分离的过程中，生产者服务的经营变得更加专业，创新的频率不断提高，规模经济也得到了凸现，于是生产者服务业得以迅速发展。分工深化的结果之二便是提高了制造企业的生产效率。生产者服务作为把人力资本、知识资本引入生产过程的中介，在制造企业生产过程的迂回和重组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从而大大提高了制造业的生产效率。此时，生产者服务业在制造产业链条中发挥的是“润滑剂”的功能，制造业效率的提升又推动制造业企业将更多业务进行外部化，从而进一步促进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形成二者良好的协同发展局面。
随着工业化发达程度的提高，制造企业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会进一步追求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不断寻求新的竞争优势来源，这时就需要我们从竞争力的视角来看待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内在机理。面对竞争带来的压力和经营的风险，制造企业会通过外购或分包方式来分散风险、将有限资源集中在最有竞争优势的环节，从而增强企业的灵活性和效率，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通过签订合约外购服务行为“半结合”式的非完全市场化组合形式(如企业联盟、分包等)，可以使原生产单位既具有一定效率又能在竞争方面保持灵活性且更能专注于自身的核心竞争力。也正是这些原来有制造企业内部提供的服务转换由外部专业服务厂商来提供，有效地降低了制造企业的生产成本，在提升了制造厂商的核心竞争力的同时，也促进了生产者服务业的快速增长。随着市场竞争的进一步地加剧，制造企业竞争优势的获得越来越依赖与生产者服务的环节，对加工制造环节的依赖性逐渐减弱。为了提升竞争力，必须了解顾客(包括最终消费者、终端用户、供应商和分销商)价值的内生过程，在此基础上向他们提供能够满足其价值生成过程的一整套产品，而这一整套产品的最重要特征就是服务项目凝结在其中。所以说，无形的服务(包括账面上可反映的服务和隐形服务)将逐渐取代有形产品，成为在顾客关系管理中唯一能够给顾客创造价值的要素。这是因为首先，如今顾客的需求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具体的产品或者技术上，顾客群已经变得非常复杂，他们的信息获取量也比以前大大增长，相应地，他们的需求也日趋复杂。在很大程度上来说，今天顾客所追求的是更加舒适、更加可靠、更加便宜和更加安全的产品。其次，激励的竞争强化了顾客的上述要求。再者，科学技术，特别是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使得制造企业能够不断地推出新的产品服务项目。这时的生产者服务业在整个产业链环节中起的作用就是类似“生产力”、“推进器”等的战略功能，制造业在整个产业链中反到处在次要的地位，生产者服务业起着主导的作用。
对于处在工业化中期的中国经济来说，生产者服务业在二者的内在关系中更多地体现为一种“润滑”的功能，生产者服务大多以财务、库存、物流等辅助管理的形式存在。同时，也正是这些制造企业不愿提供，同时在市场上又较易获取，自身又获得较好发展的生产者服务才能实现与制造产业的较好协同发展，即中国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目前整体上还处在协同发展的初始阶段。河南所处的地理位置以及河南的历史发展，决定了河南经济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代表性。所以从理论上来看河南经济理应处在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发展的初级阶段上。同时，推动二者的良性协同发展，必然也对河南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产业结构的升级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尤其在当前国际金融危机的背景之下，也将对河南经济有效承接来自东部沿海地区的产业转移发挥积极作用。
信息中心：就我省来看，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发展程度如何？
侯红昌：统计数据显示，2007年河南第三产业占其GDP比重仅为30%，且生产者服务业更是严重短缺。我们通过投入产出表的分析表明，河南制造业的中间服务投入要远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特别典型的是食品制造业，纺织、缝纫及皮革产品制造业以及化学工业这三个行业中，使用中间服务的比重，河南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差距很大。
从绝对数来看，在全国层面上，机械设备制造业，化学工业，金属制品制造业以及纺织、缝纫及皮革产品制造业使用中间服务业的系数都相对较高，这也意味着这些行业对服务业的依赖性更大。而传统的食品制造业和炼焦、煤气及石油加工业等，对服务业投人的要求则较低。
值得一提的是，纺织、缝纫及皮革产品制造业和食品制造业都是河南制造业的优势产业。虽然行业分析表明，食品制造业对原料的依赖程度较高，且纺织、缝纫及皮革产品制造业和食品制造业都属于劳动密集型行业，从而对中间服务的依赖程度相对较低，但是河南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巨大差距表明了河南的这两个产业的核心竞争力后劲不足，反应了在这两个行业上的生产者服务业发展滞后。
其次，从用于制造业中间投入的服务业占服务业总产出的比例来看，河南服务业用于制造业中间投入的比例明显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统计显示，全国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和金融、保险业用于制造业中间投入的比重分别为29.9%，20.9%，而河南的相应比重则为12.7%，10.1%。这意味着河南的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与金融保险业等生产者服务没有更多地被用于作为制造业的中间投入，换句话说，河南制造业在获得相应的生产者服务的投入增加后，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再者，我们通过建立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也表明，河南制造业对生产者服务业的影响大过于河南生产者服务业对制造业的影响，两者的发展并未出协同发展局面。在现有的生产者服务业中，金融业的发展对河南制造业影响最大，这就是说河南制造业的发展更多的是来自资本的推动，河南经济的发展还属于投资驱动型。生产者服务业既没有在在河南的整个产业体系中发挥出“生产力”的战略导向作用，连类似“润滑剂”式的辅助管理功能发挥的也十分有限，换言之，河南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还处在协同发展初级阶段的较低层次上。
信息中心：出现这些问题原因在哪些方面呢？能否具体给我们谈谈？
侯红昌：好的，我省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处在协同发展较低层次上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除了受到工业化进程的阶段性，三次产业结构体系和经济制度环境等一些共有因素的影响外，还受到一些河南经济发展中特定因素的制约。
一是较低的制造产业结构层次，抑制了对生产者服务的需求。目前，河南经济外向度较低，工业经济中占主导地位的仍是资源密集型产业和劳动密集型产业。制造产业的竞争优势主要体现在对初级生产要素(如劳动力、资源型原材料等)的较大投入上。一些高级生产要素，如金融保险、信息通信技术、商务服务(包括研发、设计、创意、工程技术)等生产者服务在制造企业的全部支出中占比较少，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主导效应。
二是分散的工业布局，难以形成生产者服务业有效集聚。河南工业布局较为分散，集聚发展水平偏低，影响到生产者服务业的集聚发展。分散的工业布局导致生产者服务业的需求不够集中，服务类别偏少，使有限的生产者服务企业因面临较低的集聚度，而难以形成规模经济，限制了生产者服务业的扩大发展。进一步，又导致了制造企业因对于一系列的生产者服务需求得不到满足，而不得不实行自我供给，降低了市场上对生产者服务的需求。
三是市场秩序较为混乱，存在对生产者服务业的政策歧视。由于新兴的生产者服务行业不断涌现，相关的管理没有到位，行业自律能力不强，服务标准不明确，服务水平参次不齐，竞争秩序较为混乱。同时，因为存在有一定的政策性歧视，一些行业的进入门槛较高，企业依托政府而生存，非经济竞争因素严重，甚至出现垄断。扭曲了生产者服务的成本，加剧市场秩序的混乱，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制造企业外包生产者服务的内在动力，削弱了生产者服务业的发展空间。
信息中心：对此，你有哪些对策建议，让决策部门参考？
侯红昌：推进我省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良好协同发展，是一项系统而又庞杂的工程，我简单从几个方面谈一下自己的粗浅看法，以期抛砖引玉。
一是政府应该把推动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互动发展提到战略的高度。各级政府部门要进一步统一思想、更新观念，增强推动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互动发展的紧迫感和责任感，建立自上而下的领导、协调、统计、考核体系，形成加快发展的合力，为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的互动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和保障。
二是推动制造业向工业园区聚集，促使生产者服务业集聚发展。按照河南在装备制造、有色冶金、化工、食品、服装纺织等主导工业方面的产业布局，积极引导制造企业向功能区域内集中，依托制造业聚集，扩大生产者服务业的有效需求。在制造业企业集中的功能区域，建设各种公共服务平台、研发平台以及包括法律、融资、信息、咨询、物流等在内的支撑体系，形成生产者服务业的空间集中，获取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效应。
三是加强自主创新，促进生产者服务业和制造业的互动融合。立足建设“创新型河南”，推进科技进步与创新，加快科技成果转化，促进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互动发展。(1)加强生产者服务业领域的科技攻关和成果推广。在物流、信息、工业设计等领域，开展管理工程技术和支撑技术的攻关，提高生产者服务业领域的科技含量。(2)建立技术创新联盟。加强大学和科研机构的创新源头建设，支持企业创办各种技术开发机构，鼓励企业与高校、科研机构建立产学研合作机制，建立以市场为导向，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合作的技术创新体系。(3)培育中介服务体系。大力发展科技服务中心、创业孵化器、信息服务机构、科技融资机构、科技评估咨询中心、知识产权事务中心、技术产权交易中心、公共科技信息平台等中介服务机构。
四是加快市场化改革，消除制约二者协同发展的体制性障碍。加强市场秩序环境的制度建设，加快市场化改革。(1)加大对内和对外开放力度。加快对垄断性行业的改革步伐，合理引导民间资本和外资参与国有企业改组改造，推进非基本服务行业的资源配置由政府为主向市场为主转变。(2)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对于有利于制造业升级、解决就业、符合条件的企业应加大政策优惠和支持力度，同时要解决某些服务行业在用水、用电、用气等方面的不合理问题，消除政策歧视。(3)建立公开透明、高效规范的市场监管体制，加强对生产者服务业发展的总体规划和统筹管理。推进行业标准化工作，提高服务质量，规范服务行为。建立行业协会，健全行业自律机制，减少和避免无序竞争造成的资源浪费。
信息中心：非常感谢侯红昌助理研究员到我们这里做客，祝愿你在这一领域做出更多的研究成果。
侯红昌：不客气，也感谢河南省社会科学院网站给我提供和广大网友进行交流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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