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莫于川建议放开经营,允许更多的企业参与竞争,对准入企业的资质严格把关,对从业人员严格要求,促使广大出租车企业改变其盈利方式,不再追求提高份钱,从司机身上获取更多利益,而是致力于不断完善服务。王建勋表示,出租车市场和其他任何商品市场一样,可以通过市场调控达到供给平衡,"取消数量管控,短时间内可能会造成出租车数量猛增,但经过一定时间的市场调控,适者生存,供给自然会平衡"。
时下在北京,“打车难”已经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围绕“打车难”,乘客、出租车司机、交通管理部门和“黑车”司机各有说法。
乘客:遭遇拒载,如何有效维权?
家住北京东四环外的陈女士在南二环附近上班,出租车是她每天首选交通工具,但她发现出租车越来越难打了:“有时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出租,司机还嫌路上堵,不拉你!”
乘客遭遇拒载,如何维护自身权益?北京交通干部管理学院张柱庭教授认为,乘客遭遇拒载,首先应当向相关的行政管理部门投诉,其次应当向出租车司机所属的出租车企业投诉。最后,如果乘客利益严重受损,也应当诉诸法律。
针对“打车难”,11月2日,北京市交通委员会在网站上公开了24小时便民服务电话,以及15家大型出租汽车企业服务电话。这些电话能否真正为乘客维权提供帮助?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史际春表示,受自身的立场所限,出租汽车企业在处理乘客投诉时,难以客观公正地帮助乘客维权。目前北京市在处理出租车拒载方面,尚存在投诉机制不完善的问题,行政监督管理工作也不到位。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交通管理系教授丁立民认为,拒载只是“打车难”现象的一个极端表现;解决“打车难”,不能只靠防止拒载,还要从增加运力投入、调节供求关系等多个方面入手。
司机:份钱太高,自己成了替罪羊?
某出租公司的司机赵师傅说,司机也很想多拉活、多赚钱,但份钱高涨、道路拥堵、油价飙升等现实,让出租车司机很无奈。
据了解,北京市交通委、物价局等相关管理机关规定,北京市出租汽车单班车辆承包金5175元为最高上限,双班8280元为最高上限,单人最高4140元。
但实际情况是,很多出租车公司并不按照政府规定执行,份钱一涨再涨。赵师傅说,因为投诉无门,大多数出租车司机只能接受现实,为赚够份钱超负荷驾驶。同时,出租车司机只好算计投入产出比,高峰拥堵时段拉客人,成本都赚不回来,只能选择拒载了。
张柱庭表示,维权渠道不畅通,是出租车司机无法维权的主要原因。出租车行业相关行政管理部门应当加大监管力度,建立和完善司机的维权机制,比如可以成立出租车行业工会组织等机构,帮助司机维权。
(检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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