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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金环之旅 漫游中世纪城镇(图)

中国市场调查网  时间:08/29/2012 17:41:07   来源:中国纺织报

  莫斯科东北,有一圈由中世纪城镇组成的“金环”。他们用极富特色的洋葱头式的教堂尖顶簇拥着莫斯科城,仿如国王头上的冠冕,金光灿烂、辉煌夺目。

  金环上最重要的是古都弗拉基米尔,在这里,安德烈·卢布廖夫曾经沿着这里乡间泞泥小路来到乌斯宾斯基教堂创作《最后的审判》。高大的走廊内都是那个时代的壁画,还能依稀可以辨清沧桑的痕迹。这些画见证过鞑靼人的屠杀,俄罗斯人的反抗,历史的意志不容更改,而信仰与幻灭也在这里交替上演。教堂外,南侧的克利亚齐马河依旧宁静地奔流,映照着5座挺拔的金色穹顶;东侧的德米特罗夫教堂墙壁上,刻着大公和臣属们的雕像,铭记着这座古都的家族历史;北侧的大街车水马龙,流淌着新的财富欲望。

  离开弗拉基米尔,去苏兹达里的路上,大约10公里处可以看到古罗斯建筑最高成就的教堂—圣母祈祷教堂。它建在一个高坡上,远处看去,显得空旷深远的蓝天下,如几根长短不一的白色象牙直指苍穹。

  古罗斯的四大古都历经战乱,只有苏兹达里有幸得以保存完整,橘红色围墙的叶菲米耶夫修道院、泡沫状白色围墙的巴克洛夫修道院、暗蓝色圆顶的圣母诞生修道院、被沙皇放逐的宾妃庭院、关押过十二月党人的临时教会监狱、有着锯齿状轮廓的钟楼……苏兹达里的建筑密度实在太大,沙俄帝国、布尔什维克、苏联、新俄罗斯反而从没在它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路边摊上的蜂蜜酒味道千年未变,教堂的钟声一直准确地提醒人们晚祷的时间。

  罗斯托夫与苏兹达里相比,则显得有些孤单和空旷,但登上普谬斯山可以看到壮丽的伏尔加河,7月的旷野,平原绿色千里,像翡翠边一样润滑,一条洁白的丝带从上滑过,壮丽而又饱藏大地的柔情。远处白色的教堂,银灰色的洋葱头,在蓝天白云中,倒也像有了褶皱,飘忽起来。教堂的钟声响起,顿时将我从恍惚中唤醒,方知那是我们接着要去的下一个目标—一座圣母升天大教堂。

  1340年,东正教大牧首圣谢尔盖耶夫在莫斯科北部建起一座修道院,是早期单顶的带长廊的白色建筑,之后便成为东正教大牧首常住的别宫。1423年的一天,一口新铸的钟在信徒们渴望的目光下敲响了,主导工程的少年博利斯喜极而泣,跪倒在泥浆里。此前,他为了养家糊口,一直蒙骗大公说他是著名钟匠的儿子,并且是唯一在瘟疫中存活的继承人。在导演塔可夫斯基的名作《安德烈·卢布廖夫》中,歇笔多年的画家卢布廖夫也万分激动,紧紧搂着少年,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神谕,决意回到他年轻时隐修的谢尔盖耶夫(SergiyevPoosad)圣三一修道院,重新创作壁画和圣像画,并画出了俄国宗教圣像画的最杰出代表——《三圣图》。1430年,谢尔盖耶夫因为薇出征的季米特里大公祝福,并如愿取得重大胜利,从此奠定了他在信徒中的神圣位置。在三一修道院门口的谢尔盖耶夫广场上矗立着巨大的谢尔盖耶夫立像,又一次强调了他崇高的精神领袖的地位。如今,脚步匆匆的长须教士、等待圣水的妇女、喂鸽子的老妇、举着蜡烛围着圣谢尔盖遗骨转圈的信徒,与洋葱头、十字架、白城墙一道,成为外国异教游客镜头中的风景。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小说《群魔》里说:“俄罗斯之所以伟大和奇妙,是因为它的信仰,是因为它有东正教。东正教的一切也就是俄罗斯的一切。”俄罗斯人对艺术的爱和感悟,正是被宗教信仰一次次驱动和鼓舞;深入骨髓的神圣感和使命感,促使他们用心灵去感化生命,留下了这些穿越岁月,依然灵动夺目的旷世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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